第一次听说虚拟货币还是 2013 年,14 年左右工作的时候玩过 BTC,那时候还没多少山寨币,国内交易也挺简单的,后来各种原因,一路看着 BTC 从几千到几万美金….
最近 A 股实在过于无聊(已经看开了,就和买地产一样等着收息吧),于是又打开币安,探索了一番,现在花样还真多,真好玩….
友情提示:小玩怡情大玩伤身,先从极少量开始,看自己的接受度(事实证明无论金额大小,-100% 这种数字就足够让人心慌不能好好工作了)
距离离开 VMware 已经 7 个月,赶在人事调整之前踏上了新的旅程,思索再三,整理下曾经的笔记,写下这篇文章,记录下这段历程。
今天是 2022 年 5 月 29 日,星期天,上海的雨天,距离官宣“博通以 610 亿美元收购 VMware”已经过去两天。
在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感觉有些意外,有些突然,又有些平静。在好不容易公司从 Dell 中脱离,独立掌舵(并非)时,一下子换了东家,曾经的多云战略,未来多么可期一下子变得无关紧要。感觉这之后公司邮件都少了起来,大家或许都开始担心未来会发生的事情。
上海这波疫情,在家关了快三个月,真的等到了儿童节还没解封,而眼看终于解封,公司又出了这样的事。
你永远不知道,明天和意外,哪个先来。
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离开 VMware,但或许成了最后一次。在 2020 年疫情爆发初期,笔者离开了一段时间,去了 Rancher,然而短短 4 个月后,机缘巧合,又回到了熟悉的 VMware,而在决定离开 Rancher 的那段时间,刚好 SUSE 宣布收购 Rancher。
那时候的心情和现在类似,是一种无法掌控,无法看清方向的无力感,不过时间长了就能理解了,小公司的存活之道就是靠投资,活得下去的公司最终结局大都是被收购,其实 VMware 自己也有一段很长的收购之旅,只是现在成了被买的一方,就像大鱼吃小鱼,小鱼吃虾米一样,存活之道。
在 2020 年离开 VMware 的时候,其实也写过一篇文章,只是始终未能完成未能发表,放在草稿箱中,当时感觉有些对不起关注我的读者,很多文章始终放在待办清单,而且不会再和大家见面,结果匆匆忙忙几个月,又能继续接着之前的话题继续分享 VMware 相关的东西,也就当做没事发生。
现在,依然堆积了很多待办事项,只是这些看起来已经没有太大意义,以前熟知的东西变化太多。
关于 V 记最早的记忆,应该是在大学时候积极拥抱开源的时候(那段时间狂热于 Eric Raymond 的《大教堂与集市》),那时候能用开源软件就用开源软件,强迫自己把电脑装成了 Linux。但无奈专业需要用到一些 Windows 软件,所以开始接触虚拟机,第一个使用的虚拟化软件就是 VMware workstation,同时期还测试过 Virtualbox(Sun 公司出品的虚拟化软件,Sun 后被 Oracle 收购),最后我还是走了开源这条线,投靠了 Virtualbox。
再次听到 VMware 这个词应该是 2013 年左右,实习期间做一个项目,公司派我去调一个电站的 MPLS VPN,项目中碰到一位配置安全设备的前辈,期间和他聊起技术,他说他在研究 VMware 虚拟化,这个东西挺强大什么什么的,为了测试这个产品他给电脑配置了很大的内存,还给我演示了 FT 的功能,对于这些技术我当时不为所动,心想故障切换这种东西,交换机很早就有,很难实现?
后来正式参加工作,在试用期公司来了位帅哥,他是公司一位前员工推荐进来的,主要做系统,闲着无事,看他在学 ESXi,于是跟着学了下,学起来好简单,比装有些 Linux 发行版还简单…刚好之前存了些 CCIE DC 方向的视频,里面有一个系列专门讲 ESXi,于是看了一遍,然后在公司环境又搭了一遍,学起来确实简单。
于是,我就这样一只脚踏入了 VMware 的大门,可以做一些基本的 VMware 虚拟化安装和操作。
入职第一年,公司策略调整,对技术人员有了综合性的考核,其中一项就是通过实操考察员工的技能水平,考核会同时包含网络、安全、虚拟化这些东西,试用期的积累让我误打误撞在考核中获得了不错的成绩,于是大家都知道,我不但可以调交换机,还能干些虚拟化的活。
接着接踵而至,有些虚拟化相关的工作到了我手里,依次做了些 Horizon View,NVIDIA vGPU 相关的 POC,还有几个零碎的虚拟化支持,比如虚拟机不通了要查原因等,懂网络时干这些活时总是相对顺利,那时候 vSphere 的问题很少,碰到最多的问题就是配置不对…懂网络可以很好地配合网络的人来去定位到问题(这时候其实已经尝到了跨界的甜头)。
几个 POC 下来,对 VMware 的东西就能有挺好的熟悉度了。
那时候刚好 VMware 开始推广 SDDC, 有个客户在做数据中心搬迁,最终客户选择我们公司作为网络的供应商以及虚拟化的供应商,先做全网改造,再做虚拟化迁移和改造,这个事情又落在了我这边,网络改造是我和其他同事一起完成,虚拟化请 VMware 原厂 PSO 做设计和指导,我配合实施。
项目虽然不大,但可能是我做过最有意义的项目,项目同时涵盖了 vSphere、NSX-v、vRealize Automation 以及 Unified Portal(由 PSO 团队开发的云管平台),这些东西做完,再自己找环境进行各种测试,基本能掌握当时 80% VMware 的产品,项目二期,我们又借机做了 vSAN,这样一整套 VMware 的 SDDC 方案成功落地。
有了这个项目的成功经验,公司尝试在其他客户中进行复制,也确实做出了几个不错的项目,有些还更进一步引入了多中心架构,这些为我后来进入 VMware 圈子提供了很大帮助(感谢第一家公司)。
2016 年,因为家庭原因来到“魔都”,多谢曾经的同事 G,帮我打听到 V 记刚好有个“城市先锋”职位,做渠道 NSX 产品经理,需要是技术背景,觉得我挺合适。
可能是同事的背书过于管用,没经过多少面试,最终就拿到了 Offer,还记得拿到 Offer 的那天,我还在最后一个项目上调 VPN,期望着项目可以如期结束,离职前往上海。
那时候对于 VMware 这家公司并没有太多了解,只是觉得产品挺好,我可以干好这份工作。
来上海的前几天,招我进来的 Y 带我见了下本地两位专做 NSX 的同事,那时候其实并不知道这份工作应该如何做,前辈怎么安排,就先怎么做,本地有人带挺好的。
因为毕竟之前在代理商上班,很多技能要求和新工作不太一样,所以第一周时间基本就是自我学习,Mentor 分配的任务很简单,学习如何去跟渠道讲 NSX,在第一家公司公开讲东西的机会并不多,所以对我来说还是有些挑战,到了“交作业”的时候,Mentor 也没完整去听我讲,只是过了下我整理的 PPT,给了些建议,在这之后日常事务就由我随意发挥了。
具体到每天的工作,那就是:自己摸索。
当时这个职位有两个利益方,三波“领导”,这其实是在我已经入职快一个月之后才搞明白的:
硅谷 HQ 打卡一周
特种兵的一天,深圳北高铁->香港西九龙->各种公共交通->深圳湾大巴,赶上去深圳的最后一班快车,8.55发车。
可能是民间的车过多,又或者街景指示过少,最后赶车时不小心错过了车站,我还傻傻以为港口就只有船,看着地图往港口跑,去了港口才发现来错了地方。。去了24小时营业的大巴(好在这也算个备份方案,知道地点在哪了)
年中暑假的时候老婆一直喊着要去千岛湖,距离上海两个半小时的路程,不算远也不近,无奈今年夏天实在是热,旅游业也热,到处的游客,这种时候一丁点想出去的想法都没有,后来开学之后,每次看周末的天气好像又都不好,加上复习考试等杂事,一拖就拖到了 11 月。家人又突然生病住院,一番奔波最后还是回到了上海,但是这病突然好像又没那么着急,于是想着干脆趁着工作不忙,一起出行吧。
至于病,等周内回来再慢慢看。
千岛湖,如其名称一样,围绕着湖周边有大大小小上千座小岛,未去之前还想着是不是第一次去定一个风景位置好一点的酒店,可以慢慢欣赏湖景,去了之后才发现,基本只要是在湖边的酒店,哪哪都是湖景。
整体来说千岛湖的旅游开发非常成熟,2017 年左右杭黄高铁开通,沿线熟悉的地方有建德、千岛湖、黄山,都是度假的好去处,上海到千岛湖 2 小时多,高铁站打车、大巴(大巴像公交一样在很多有名的酒店停)、网约车均可到任何想去的地方,非常便捷,可以说是之前去过的地方旅游规划最好的城市。高铁站在北面,距离中心湖区大约 30 分钟车程,从中心湖区开始一直往东南,有好多个可以去的景点或者游乐园。